第396章、先改命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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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河，估计大家都知道，这地方因猪八戒而成名天下，但是说到天河水，却不仅仅是指天河中的水。
    天河水，出自三命汇通论，是算命的一种。天河水五行算命中年命的一种，在六十甲子纳音中，对应丙午、丁未年。即生于丙午、丁未年的人，都是“天河水”命。六十甲子是最古老纪年方法，这样纪年是根据长期生活总结，发现在这个年命的人都有共同的情况。六十甲子在我国夏代已有，发掘出来的大量甲骨卜辞都写有“戊午”等字。到了春秋战国时期百家争鸣，三道九流中的阴阳道将历代阴阳五行、风水相术作为学派研究的主要内容，因为秦代焚烧坑儒、汉代的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五斗米道的农民起义团登上历史舞台，取代阴阳教。并以老子为祖师，原本的阴阳教的阴阳师随机没落大部分在汉唐随日本来华学者东渡。这也就是为什么道教有尊贵的风俗，这是为了寻访原来阴阳教留下的研究成果。
    也就是说一句“天河水”，不仅仅是天河中的水，而且还要是特定年份的水。
    除了天河水，还有九天水、无根水。
    无根水，西游记中有提，却不详细。在六十甲子里，天河水是指年份，无根水是指“月份”农历3月、7月、9月、12月。
    这怪不得人孙悟空，他又不是道门出身，又是那样跳脱，只学长生。其它不学的样子，自然是知其一，还不知其二。
    天下万物受节气影响极大。夏参与冬参，它们的药效便截然不同，就更不用说这等宝物了。
    不过，在苏妲己说出这些后，许仙反倒是松了一口气，再不用纠结自己要不要上天去取天河水了。这几十年的时间，即便他愿意等。也要看这火是不是可以烧那么久。
    唉！三千里江山受苦了！孙悟空在西边搞出个火焰山，想不到这里也将会有座火焰山了。
    他这边正想着，雷信却出手了。“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果是佛门无上法门，一开口，便定住了九尾狐。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
    “这时候是不是要出主题曲了。寞寞少年郎……”苏妲己很能扯，拉出许仙脑海中的《倩女幽魂》第三部，便放了起来。
    “别胡闹，人雷信可不是蜈蚣怪。”
    这倒是真的，不说长相，能迷住女鬼妖精的长相，绝对比那国师美。更不用说国师那吓死人的太监声了。
    佛门无上善法，哪儿会是太监声音。自然是威威佛威，煌煌神恩了。拍戏的那人绝对是黑佛了。
    许仙认真听着。认真看着。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肉眼可见的速度转化着九尾狐的妖力。难怪佛门发展到禅宗，便有口声“我佛”，便为我佛弟子，无须佛事。
    有这么强大的法门在，连与之对立的妖、魔力都可以转化，又有什么是他们转化不了的？
    一法通，而万法通。不要看许仙也曾经做过转化之事，但是在看了雷信的转化展示，也不得不再三佩服。圣人就是圣人，其技巧，其伟力，根本不是许仙那两三下子可以比的。
    九尾狐随着法力的转化，是愈加的虔诚，甚至直接跪下。“我有罪，我有罪！求佛祖点化！”频频叩头，甚至撞击的地板都碎了。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口中念着放下屠刀的人，自己却掏出了屠刀，一刀刺入。九尾狐含笑而对，接过雷信刺过的屠刀，支解，取出自己的五脏六腑，献出雷信。
    而雷信直接生吃了。
    这时候寺庙却是变了，寺庙大殿宝塔依然十分壮丽，但地上却长满了比人还高的蓬蒿，显然，这里已好久没有人来过。殿东角有一片修竹，台阶下有个大池子，里边丛生的野藕已经开花。
    送走了鬼，灭亡了狐妖，再没有什么激发大阵，这儿，显然是恢复了凡人眼中的景象。幻境开始消失了。
    也是，如果这废弃的寺庙如果真是那么富丽堂皇，那么早让人偷光抢光了，哪儿还轮的到鬼狐为家。
    好机会！
    法阵开启，许仙自然不好多做动作，但是在阵法散去的瞬间，舍利子再不是一体，而是重新成为了分散的个体，那么便可以动手了。
    许仙伸手一卷，便把舍利子卷了去，甚至连九尾狐转化的也没有放过。
    正吞食九尾狐血肉的雷信显然是没有料到许仙会出现。“你，你不是让她杀了吗？”
    震惊之后，立即又反应过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对许仙用上了无上法门。
    “般若诸佛，世尊地藏……”然而再如何无上的法门，也要看是谁在施展。许仙的佛光当场便压制了他。“佛法，我也修习过。”
    雷信眼珠子一转，又开口说：“我以为她害了你，所以才杀了她。子曰，生啖其肉，生饮其血，方才泄了我心头之恨！”
    “不用在演戏了。”没了佛法干扰，帝王金瞳看穿了一切，唐僧肉传的神乎其神，在这儿，神乎其神的是九尾狐的肉，吃了九尾狐的内脏，不仅可以长生不老，还可以继其气运。许仙没有追究雷信是从哪儿听来的，其实当九尾狐踏入这里开始，她的命运便注定了。她的死亡，也给了许仙收回舍利子的机会，不然雷信一直死死把持着，他还真不好动手。
    是！许仙是会佛法，而且还比雷信精通，所以他躲入佛法幻境，雷信是一无所觉。但是这不等于许仙就可以明抢。虽然大家都是玩佛法的，却也不等于佛法不能攻击佛法。
    为了杀自己，他不仅与九尾狐演了一场春宫给自己看。甚至还与九尾狐联手……
    也就是那瞬间，许仙选择了假死，会佛法，又习有六道幻术，装死，又有多难？
    “你在找这个吗？”许仙把玩着一颗舍利子。从某一角度，这舍利子就是能量源。只需要拥有使用它的方法，佛也好、仙也好，妖也罢、魔也罢。甚至是人都可以使用它。这大概便是转化的唯一缺失吧！你可以把力量转化为佛力，自然别人也可以把佛力转化为妖力、神力、魔力……
    当然，如果这不好听。也可以说成这力量中正平和，兼容性极强。什么力量都可以适应。
    同样的。许仙只不过在舍利子表面动上手脚，转化一部分佛力为他的守护神力，舍利子便当即不听雷信的调遣了。
    不过这里的舍利子极多，雷信一边口中说着：“大人，你在给在下看什么？”表现得一点儿都不知道许仙做了王爷，一点儿也没有算计许仙的样子，一边却努力呼唤其他的舍利子。
    “没有用的。”许仙摇头，“高丽王朝时期高丽统一全国后,由于太祖王建深信佛教,造塔建寺,佛教又渐转盛。文宗出家的第四王子义天,被封为佑世僧统。世称义天僧统。他于高丽宣宗二年入宋,历访高僧大德,学习华严、天台教义以及戒法和禅法，回国后慨叹天台一宗,海东未兴,遂于肃宗二年创立了高丽的天台宗。高丽王朝初期,华严学者均如,为华严宗北岳(希朗)法孙,融合南岳(观惠)北岳两家分歧,与仁裕首座共倡归一之旨,蔚然成风。光宗王特于松岳下建归法寺,诏均如主持,备极崇信。中期,禅门渐见衰落。时有知讷结定慧社,阐扬修禅宗风,于是禅师迭出。曹溪禅风,再次中兴。知讷成为曹溪山修禅社开祖。他对华严亦有研究。所著《圆顿成佛论》,为曹溪宗的宗典。其后有太古普愚,曾入元从屋清珙受法,回国后统—禅门九山为一宗,称曹溪宗(亦称禅寂宗)。时天台宗亦视为禅宗—派，故禅有曹溪、天台两家。教的五宗亦各改称；圆融宗改称华严宗,法相宗改称慈恩宗,法性宗改称中道宗,戒律宗改称南山宗,涅盘宗改称始兴宗。后称“五教二宗”。”
    “大人，您到底在说什么？”雷信呼应不到任何一枚舍利不由额头冒汗。
    许仙说：“这么多的高僧大德圆寂，会有多少舍利子。太祖李成桂统一朝鲜半岛,他尊儒排佛，在即位时,放逐了禁中的僧侣。将曹溪、天台、慈南三宗合为禅宗，将华严、慈恩、中神(中道宗及神印宗)、始兴南山四宗合为教宗。合并后的教、禅二宗,各保留一定数量的寺院。你不要告诉我，这里面你没有上下齐手，收刮舍利子。”
    “大人，您到底在说什么？”雷信额头已经是汗出如浆了，他能做的也不过是鸭子死了，嘴还硬罢了。
    当然了，这已经与许仙无关。许仙并没有说服他，使他认罪服罪的打算。许仙盯着他，看着他汗出如浆，灰色的黑色的杂质不断涌现出来。
    “我，我这是怎么了？”雷信慌了神。
    “这便是浊物转灵物吗？好手段，好法门。把妖利用的干干净净，道门的炼丹术比起来，简直是弱爆了。”许仙在自言自语。
    当然，许仙的感触只是他的一家之言。
    浊物转灵物的法门，是奇妙，却不是那么好施展的。首先一个，要让一只妖死心踏地，自我奉献，便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除了这只九尾狐妖与白素贞外，还真没有多少。就是那个人养的蛇，有心奉献了，最终不还是吞了象吗？
    这需要绝大的机缘与耐心。
    而老子开发出的炼丹术，便没有这么大的限制了。无论你是心甘情愿也好，还是发出“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诸如此类恶毒的诅咒。丹成了，该加法力的加法力，会加识骨的加识骨……诅咒完全不给力。
    要说唯一的缺点，也就是很可能单纯的一只妖炼不出丹来罢了。还需要其他的灵材相助。在耗损上，它不如佛门这么节俭。
    “大人，我这是怎么了？”雷信身上浆出不停。这让他很害怕。特别是张嘴一吐，吐出了大量的狐狸毛……
    狐狸精的胸，就是再大，再漂亮，再怎么看上去光滑，也不是那么好拱。
    许仙站在一边，看着他的转化。直到他吐的差不多，身上也排的差不多了。这才双掌合什。“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现学现用了一把。这才伸手一指，清洗了雷信，然后把人一卷，直飞海上。出海而去。
    雷信成熟了。可以采摘了。
    雷信也好，许仙也罢，他们都是后天造人，安排好的命运。金仙修为虽说不一定强过佛门**，但是作为强安命运之人，转嫁命运，却是可以做到的。这与封神时阐教使的替代之术一脉相承。
    非要说有什么不同，那也就是许仙不必学阐教的金仙们下山收徒。然后用自己徒弟替代自己。
    不要忘了，许仙、雷信、唐僧其实都是金蝉子的复制品。这关系绝对要比师徒关系密切多了。
    而且这雷信先算计自己，正好借此与他了结因果。
    不过转嫁出了命运，同样不等于许仙便跳出命运长河了。跳出命运长河需要绝对的实力，偷巧是不行的。就像十二金仙也只不过是破除了死劫罢了。
    不过，这就足够了。总是让人盯着绝对不是件好事，那人如果是命运，那么就更加糟糕到不行。
    历史，准确说命运的节点就那么多。许仙没有可能每次都可以搅动命运长河的，再说了，与其不断花费气力搅乱命运长河，倒不如把这气力攒下来，一举用来超脱好了。
    紫霞与青霞绝对是个好内助，当许仙带回来雷信后，她们竟然早早地安排好了一切：王的命运。
    当然，这也可以看作许仙把命运长河导入正途，为命运长河尽早平静出了一把力的奖励。
    然而，比起命运的奖励与安排，许仙更加相信自己人的力量。因为他现在做的事，绝对不会是命运喜欢的。
    “谢谢，谢谢你们！”许仙感激紫霞青霞为自己准备好的一切。
    “谢什么，快去！”
    “祭天礼地，开始！”
    人间城，早已建成了祭台，许仙身着天子服，身穿大裘，内着衮服（饰有日月星辰及山、龙等纹饰图案的礼服），头戴前后垂有十二旒的冕，腰间插大圭，手持镇圭，面向西方立于圜丘东南侧。
    身后自有百官相随。
    当然了，这一切以人间城的力量就算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也不是三两日可办到的。这些完完全全都是白晶晶从东方的皇宫中“借”出来的。
    至于她看不过去，顺手演下的鬼故事，就更不用说了。据说某些皇宫大内，至今还在上演着，母后逼死儿子，儿子死后鬼魂便常出现在大妃殿，让那位参与皇位争夺，不惜放火、下毒害死自己的母亲过著恐怖不安的日子……
    这一切都是人间城的力量，使得白晶晶可以出入宫廷如无物。当然这与许仙无关，也不是许仙在意的。就算在意，也应当在意那些从来都没有想过公平的母亲们吧！
    别人羡慕嫉妒恨，也便罢了。身为母亲，不仅不为自己儿子的幸福着想，反而只想着自己顺心，哪怕是害死自己儿子也不以为意。
    如果东方“孝道”可以入法，那么在“虎毒不食子”上，西方的法律更加的健全。
    或许是有了妖的传承，人家倒比咱们看的明白，领路人的重要性，以及什么叫做“孩子是看着父母的背影长大的”。
    “皇天后土。”
    皇天，非天庭，乃是天道。天道在上，后土在下，人居中间。
    这时鼓乐齐鸣，报知天道与后土：我，许仙，在此更换命运了。
    当然，这一切都只有有限的几人知道，更换命运绝对是可一不可二的事。
    与别人而言，这不过是一场天子祭天礼罢了。公告许仙登上天子位，至于改运，搅乱了命运长河什么的，他们一概是不知的。
    接着天子牵着献给天帝的牺牲，把它宰杀。这些牺牲随同玉璧、玉圭、缯帛等祭品被放在柴垛上，由天子点燃积柴，让烟火高高地升腾于天，使天帝嗅到气味。这就是燔燎，也叫“禋（yin）祀”。随后在乐声中迎接“尸”登上圜丘。尸由活人扮饰，作为天帝化身，代表天帝接受祭享。尸就坐，面前陈放着玉璧、鼎、簋等各种盛放祭品的礼器 。这时先向尸献牺牲的鲜血，再依次进献五种不同质量的酒，称作五齐。前两次献酒后要进献全牲、大羹（肉汁）、铏羹（加盐的菜汁）等。第四次献酒后，进献黍稷饮食。荐献后，尸用三种酒答谢祭献者，称为酢。饮毕，天子与舞队同舞《云门》之舞，相传那是黄帝时的乐舞。最后，祭祀者还要分享祭祀所用的酒醴，由尸赐福于天子等，称为“嘏”，后世也叫“饮福”。天子还把祭祀用的牲肉赠给宗室臣下，称“赐胙”。
    至此，一场礼仪便结束了。
    然而，随着礼仪的结束，许仙、紫霞青霞他们却更加的谨慎了。因为他们可以告知天地他们改了命运，以求得天地的认可。但是这不等于一定就会成功，也有可能失败。这毕竟与替代之术不同，这毕竟是登上帝位，更让人纠结的是许仙还是位金仙。
    神仙做皇帝不是不可以，但是却绝对天地有感……
    他们等的便是这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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