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ary-15.因果.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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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麻。”上条刀夜看着坐在对面的上条。
    夕阳已然低垂，此刻，是父子两人的对话时间。
    “嗯？”对面自己的老爹上条自然是轻松不少。
    “我已经决定和你妈妈今晚就离开了。”上条刀夜微笑着说道。
    “什么？！这么快！”上条却是激动得一下子站了起来。
    “坐下，坐下”上条刀夜摆了摆手：“其实本来就是在电视上看到你在比赛所以过来看看而已，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最多，也就是观察下你在这里的情况然后看你愿不愿意跟我们离开......不过现在看来是没有这个必要了。”
    上条刀夜露出一个“我是男人我懂的”的恶心笑容
    “可是，再怎么也不用那么急着......妈妈不是也很喜欢由乃她们吗？”
    上条看了看窗外其乐融融的三个女人，甚至上条一度以为自己是捡来的，而由乃和瞳才是上条诗菜大人遗失多年的心肝宝贝。
    “但是，当麻你很赶时间吧。”
    “？！”上条猛然转向自己的老爹。
    “喂喂喂，别那么惊讶嘛。”上条刀夜耸了耸肩，把屁股已经悬空的上条再次按回了座位：“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但是既然决定去做了就不要被另外的事情牵绊住，不然到最后无论那边都顾不上的。”
    “老爹......”
    “放心去做吧，妈妈那边交给我就行了。当然，也要注意自己的安全。”上条刀夜拍了拍自己儿子的肩膀。“第一次啊，觉得自己当初的做法没有错。”
    好像在回忆着什么，上条刀夜看向窗外的三个女人和一大堆自己都不认识的神奇宝贝。
    “当初把你送过了，哪怕不得不和家人分类，孤独也好，辛苦也好，我都相信当麻你能挺过来。只是......”上条刀夜顿了一下：“我还是害怕，害怕你还是会被当成那个‘不幸的人’，害怕那些相信你会带来‘不幸’的人们，毫不怀疑地施加在你身上的种种暴力行为......”
    压抑着，整个人都面对着窗子的上条刀夜并没有将表情展露的意思。
    半晌
    “呼”上条刀夜实实在在的松了一口。
    “总算，现在不用担心了。”上条刀夜笑着坐回了座位：“呵呵呵呵......”
    抑制不住的，呵呵呵的笑着，一直笑到痛哭流涕都没有停止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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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睁开眼睛，入眼的是陌生的.....暗紫色穹顶不，与其直接用暗紫色，倒不如说是紫色的穹顶在昏暗的光照下才有这样的感觉。
    穹顶周围...怎么说呢.....很~~~让人印象深刻的风格。
    “终于，忍不住了吗？”上条喃喃自语着，口中似乎还残留着晚上和老爹拼酒时候无法驱散的苦涩。
    “当然。”慢条斯理的声音，来自“宙斯”，也就是那个自称为“神”的伪物。
    仿佛有“轰隆隆”的声音，上条眼前的穹顶被巨大的阴影给遮蔽了。
    “......”挠了挠刺猬头，上条想了想还是坐了起来虽然依旧不算礼貌但是这样至少能让自己舒服点。
    阴影收回
    “欢迎再次光临，新的3rd，或者说，这个游戏的外来者。”
    “这个语气听起来可不像是在欢迎诶。”上条吐槽着，语气意外的轻松。
    “嗯......”宙斯用似石似骨的手指摸了摸下巴，仔细的端详着上条：“你，似乎对神，或者说对力量缺乏最基本的敬意。”
    “因为这种力量对人类没有众所周知的积极的意义。”上条平静的说道，而且虽然料到会来找上条先生，但是今晚是不是太不合时宜了？
    “是...吗......”
    宙斯的话音未落，上条便看到宙斯那巨大无比的手已经伸了过来
    下一刻，连带着周围的空间，全都被宙斯攥在了手里。
    嗯？
    被抓陷入了漆黑的瞬间，却又莫名的来到了一片星空。
    “这个是......”看看四周脚底，一般无二的星空别说方向，连自己的正反都无法分辨。
    “因果律，不过是以你能够理解的方式展示出来。”
    回头，不知何时宙斯已经在那边了。
    “真是意外。”上条没有看过去，只是继续的观望着周围：“上条先生的所作所为居然也能有这样的优待吗？”
    “因为我也在考虑，是直接宣布你获胜，还是让这个改变了太多次的游戏，亦或是......直接抹掉你这个‘意外’。”宙斯陈述着。
    “那么结果呢？”上条问道，却被眼前星辰中映出的景象吸引了过去。
    “那要看你的选择。”宙斯说着，手一伸一抓。
    12颗星辰一下子来到了面前，张开成了一张张的屏幕立在了虚空。
    “这个是.....”好像12个同时在放映着的电影，只是上面的人没有一个是可以看得清楚的。
    “这次是参赛者们。”宙斯说着。
    “不对哦。”上条却说道。
    “哦？哪里不对？”
    “因为‘我妻由乃’有两个。”上条说道。
    “没错。”宙斯再次招来了一个星辰，化作了屏幕，将其与上条面前的其中一个屏幕放在了一起。
    “嗯？一模一样......”上条喃喃着，看着两块仿佛镜子两面的完全一样的运行着的屏幕。
    “这就是我找你过来的目的。”宙斯说着：“两个我妻由乃完全是一个人，然而要不是主动关注我也无法再繁复的因果线中发现这个异常。你知道这个意味着什么吗？”
    然而并不在意上条的反应，宙斯只是自顾自的继续说着：
    “这意味着其中一个我妻由乃是来自其他的时空，而且拥有与我极其类似的能力也就是说，她是其他时间的游戏的胜利者。”
    “既然胜利了，不是应该成为‘神’么？那又何必来到这个时间？”上条淡淡的嘲讽着。
    “答案只有一个我妻由乃并不在意成为神，只是想继续游戏。”宙斯继续说着，说着极度荒诞的理由。
    “继续......这个危险的游戏？”这回反倒是上条皱起了眉头，认真的看向了面前一模一样的两块屏幕。“不可能吧，比起成为神，到底有什么理由......”
    ！！！
    卡主的上条想起了什么。
    占有欲！如果是由乃那种强烈到令人惊悚的占有欲的话，那对1st天野雪辉.....不对，既然是成为神的话，控制人类这种事情......
    “宙斯！”上条突然问道：“已经死了的参赛者，你有办法让他复活吗？”
    “不能，消散的灵魂无法再复原。”
    “是吗？那就不奇怪了。”上条点了点头，看向宙斯：“比起上条先生这种温和的‘阻碍者’，我妻由乃这种凶恶的‘轮回者’的确更加令人担忧。”
    “所以，你的答案呢？”
    言下之意，上条先生只要答应的话......
    “你的存在到底是什么？”上条问道。“既然世界上有帝牙卢卡、帕鲁奇、阿宇宙斯的存在，那你到底是......”
    “这个世界，远比你想象的要混路复杂。”宙斯说道。
    “.......”上条点了点头，不论是宇宙规则化的晓美焰和小圆还是肆无忌惮的邪神奈亚子她们，都是直接颠覆从前世界观的存在。与之相比，面前的宙斯却是好接受得太多了。
    “帝牙卢卡、帕鲁奇、阿宇宙斯、凤王、洛奇亚、雪拉比、固拉多、盖欧卡、裂空座......”宙斯一个个的数了过来：“这些固化的规则，其存在无比强大，但由于存在限制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在‘沉睡’的状态。而这就让无数的外来或者是星球内部的力量有了钻空子。”
    “而我，就是内部力量的其中一部分，为了保证世界因果律不崩塌的存在，也就是‘神’，时间与空间之神。”
    “因果律崩塌的话，会怎么样？”上条问道，既然那个‘由乃’成神后又过来的话，那么她原来的世界......
    “清洗。”宙斯淡淡的说道：“你们从前知道的那些神会醒来，将世界重新清洗后，再重新构建世界，直到新的稳定的因果律等等的规则应运而生。”
    “.................................”看着‘由乃’的屏幕，上条只觉得遍体生寒。
    也就是之前的，其他时空的一个或者不止一个世界已经.......被清洗了吗？
    “时间与空间之神......的任务是什么？”上条咬牙问道，心中已经松动。
    “维持因果，不让世界收到外部力量的影响。”宙斯说着：“但是，对于因果之内，世界本身的行为，却不能干涉。”
    “那我们这些参加者......”
    “你们的因果都被固定在了日记上，一旦死亡......产生的影响也很容易被直接剔除。”宙斯说着，但是隐瞒下了一句上条因为和其他规则（晓美焰、小圆）以及外来力量（奈亚子）纠缠太深，本身因果已经跳出了宙斯能够控制的范围。
    “所以才会是这种方法选择继任者么。”上条则是了然的点了点头，再次观望着周围其他参赛者的屏幕。莫名的，有种直接冲进屏幕的冲动。
    “那么，你的答案呢？”
    “......”
    “嗯？”半晌，等待着回答的宙斯却发现上条一直盯着某个屏幕。
    “呐，宙斯。你是没办法也不会干涉因果之内发生的事情的吧。”上条突然问道。
    “没错。”宙斯点了点头。“身为‘神’原本就是抑制......”
    “那就只能说‘抱歉’了啊！”上条直接打断了宙斯的话。“上条先生果然不可能成为这样的‘神’。”
    话音未落，上条已经冲进了其中一块屏幕。
    “他怎么知道.......”宙斯皱起了眉头：“不过不可能会让你......！”
    正要出手截下上条的宙斯却突然转头看向一边。
    “不好意思，那个刺猬头可不能就这样让你干掉。”“焰酱！那个.....非常抱歉，不过上条大哥哥这边必须要保下来的。”
    黑色与金色，交缠的光芒划开了暗紫色的空间。
    “不过是新晋的规则，你们以为我会妥协吗？”
    “不过即将消亡的规则，你以为自己还能存在多久？”“不要吵啦，之前不是保证好要好好谈的吗？”
    对峙着，只有一边屏幕上，跨越了时间的上条和仓库里的一群高中混混不停周旋的画面不断放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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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怎么看......
    书的世界观还是乱了点哈.....放心，以后会更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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